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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歌仙兼定+山姥切国广]Kasendoscope-栀子花

上一棒啊糖太太丁香花

企划页

感谢参与企划,出场角色是歌仙和被被,还有一点点提到堀川和山伏,无CP向

第一次写被被的口吻,可能会有OOC请注意

请多指教啦↓


宫司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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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红色的鸟居从山底下看也十分惹眼。沿着山路,稍稍走两步就能到达神社正门。这间神社似乎在我出生之前就存在了,平日里也时常会路过,却没有机缘——或者说从未考虑过——踏入其中。


今天是第一次踏进这里,却也不是为了参拜,有求的不是神明,而是这里的宫司。期末的小组论文课题定为神道文化研究,分工的时候采访任务落到我头上。


“山姥切君能做好的吧,那就拜托你了。”


即使心里没有底气,我却没有勇气当场拒绝,便只能默认了。回去之后,我在网络上搜索到了神社宫司的电子邮件地址,不用打电话预约,这算是唯一的安慰,然而考虑邮件的措辞仍旧是耗上了我一整天时间。


按下发送之后我感到极度忐忑,原以为要这样挨到明天,不料没多久就收到了回复。回答很简单,采访预定在这周末,“歌仙兼定”,我记下了这个名字,开始考虑要如何应付这道难题。


走在参道上,我掂了掂背包,里面只装了些纸笔,此时却无比沉重,压得我无法迈开脚步。不好好完成采访的话,会给其他人的工作都造成困扰吧。


社务所位于本殿的侧面,不到正午,阳光已经十分强烈,我拉低了兜帽,催促自己跨过这段“漫长”的距离。就算已经做了三天的心理准备,站在那扇障子门前我仍然有想要逃走的念头。


我深吸了一口气,告诉自己决不能搞砸,然后伸手推开了们。


“哦呀,来的真早。”


声音低沉,却不沙哑。我推开门,会客室里只坐着一个男人。我本以为神社的宫司的会是个头发灰白的老人,没想到竟是这么年轻。那张脸只有三十朝上的模样,白衣紫袴,堇色卷发贴服在脸颊两侧。眼窝比一般人要深邃,五官的线条却很柔和,仿佛有种和洋相融的美感。


看到我进来,他摘下脸上的眼镜,指了指茶几对面。


“坐吧。”


想到大概是我盯得太久让他感到了不快,我慌忙移开视线,走到他面前坐下。周围似乎弥漫着香气,我注意到他身后的一盆栀子花,时值五月,有几朵已经盛开。


心中的不安似乎消退了一些,我按部就班地拿出纸笔。


采访的过程还算顺利,我舒了口气,向他道了谢。手机突然响了起来。出门之前忘记设置静音,我手忙脚乱翻出来想关掉它,却不慎打开了免提。


“切国吗?这周末山伏也在,要回来聚一聚吗?”电话里传出兄弟的声音。


我不知如何是好,抬起眼睛瞄着对面的反应,名为歌仙的宫司向我点了点头。


我把电话接起来:“……不了,快期末了,暂时都不回去了。”


“是吗,”他听起来有些失望,隔了许久,又传来一句:“别太勉强。”


“嗯。”我随口应道。


对话就这么结束了,我面无表情地收起手机,这时对面突然开口。


“家人吗?”


“……是我的哥哥。”


“不想见他们?”


“不……也不是。”我越发没了底气,也许声音只有自己听得见:“现在的我只会让他们失望。”


这时他脸上露出一个微笑,:“既然来了,求个愿如何?”


“这种事根本没有意义吧。”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:“依靠愿望只会让自己更想逃避而已。”


他将一杯茶推到我的面前,突然问道:“你相信神明存在吗?”


我一时愣住了,不知如何作答。他慢悠悠看着我,眼神并不尖锐,却好像将我整个人看透。


“神明是想象创造的产物,是长久以来作为人的精神依附所形成的体系。正因为人会有逃避的念头才需要有寄托,物也好人也好,甚至是不存在的事物。越是想要回应别人的期待负担越重,不如只做好自己。”


他看着我,蓝色的眼睛微微眯起。


“多余的忧虑就全都交给神明吧。”


告别之后我终究没有去求愿,却在赛钱箱里投进了五圆。


我翻出手机,找到第一条通话记录拨了出去。


“……我明天到家。”


Fin.


Free Talk:


对不起拖了一天还写得这么语无伦次,因为写到一半写不下去所以打掉重来,时间又不够了,好多设定都没能展开写。


设定里歌仙是神主,也就是神社的宫司,階位是二階上。神社是个供奉地主神的小型神社。三个国广是没有血缘的三兄弟,互相扶持着生活,堀川和山伏是社会人,被被靠哥哥们资助上大学。


栀子花的花语是喜悦和希望,所以想要写个温暖的故事。


诸多不足请多包涵> <

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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